魅眼王妃(上)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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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2/5页)

祥的女人,是个固执不讲理的女人,是个心胸狭隘好嫉妒的女人,但我不是贪图名利、爱慕虚荣的女人,更不是狠心的女人,你为什么要逼我对你残忍呢?”

    一声余音悠然的悲鸣回应了她,让正濒临崩溃的若儿再也无法承受。

    “你走啊!不要再叫了,我不要你!”她猛击它的臀部。

    受此一击,骏马踏著有力的步伐往山下奔去,她知道这次它真的走了。

    全身的力量好像都被耗尽,失魂落魄的她,往山下踉跄而去,不料足下一滑,失足滚落山坡,黑暗袭来时,她唯一的希望是永远不要醒来!

    听到她离去的脚步,拓跋圭的心空虚得发痛!

    他不能相信,就在同一个地方,面对同样的景色,几天前与他慷慨话未来、热情赞美他的女人,今天竟变得这么冷漠。

    看着她没有活力、没有热情的面容,他真想抓著她的肩头猛摇,一直摇到她恢复以往的快乐本性。

    难道他在娶妻纳妃的事情上做错了吗?

    他承认他的确是在压力下对姻亲和王叔等人采取了妥协的态度,可是那样做也是因为他汲取了祖父的前车之鉴,明白要实现自己的抱负,就必须先平衡联盟内各方面的力量,并巧妙地支配和利用这些力量,以求达到更远大的目标。

    如今新生的魏国还不够强大,想在弱rou强食的天下争得一片生存发展的空间,就需要依赖联盟各方的扶持。

    如今在姻亲世家中,慕容氏的燕国无疑势力最强,其他还有贺兰、独孤、公孙等家族也都势力庞大。正是靠他们的支持,他才能这么顺利地完成复国大业,如今他能拒绝他们选送给他最好的女子吗?

    如果他拒绝册封那些女人,独娶若儿为王后,那不仅会得罪联盟内亲姻亲的部落,还会直接导致姻亲间的联合报复。

    一旦撕破了脸,失去他们的支持,魏国必将再次陷入内乱和战争,他的所有理想与抱负都会化成泡影。

    正是基于这样的因素,他不得不妥协,以赢得重组国家政权、完成迁都、扩大影响的时间和外援,并巩固自己在联盟中的统治地位。

    本来他以为若儿是最了解他的人,能理解他的苦衷并接受他的安排,可现在,看到她如此痛苦和倔强,他失望了。

    对男女情事,他并不陌生,像他这种身分的人,十八岁早过了成亲的年纪。身为一国之君,妻妾成群是自然之理,他不明白为何若儿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何况他也承诺会专宠她,这是他的真心话!

    他爱她,尽管她地位低下、出身卑微,但他就是爱她!

    如果说在与若儿重逢前,他曾对慕容秋雁的美、贺兰倩的媚,有过欣赏和兴趣的话,那么,那种短暂的情感,现在都随著她的出现消失了。

    在他心里,没有人能取代她的地位和价值!

    其他女人也许能挑起他生理上的热情,却无法触及他的心。只有若儿能轻松自如地潜入他的内心,给他身心带来快乐和满足!

    扁是想着她,想着与她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,他就充满激情和欢乐!

    他相信他们是不可分开的整体!

    如今,她却因为他的后宫而要离开他,难道他们真的就这样放开彼此,永不相属吗?

    不,不行!

    就在此时,一声马鸣吸引了他。

    拓跋圭迅速转身,循著马声走下山坡,结果看到若儿驱赶骏马的一幕。

    傻女人!

    他原以为她会骑上他所赐予她的宝马离开,没想到她竟想放弃这么好的马。

    看着骏马被她赶走,听到她的低喃怒骂,他不由得怀疑自己对后宫的安排是否真做错了?是否将她伤得太深?

    沉思中,他跟随著她,却看到她忽然一脚踩空,像片树叶般翻落山坡下…

    “若儿!”他心头一紧,立即奔过去抱起她,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,摸摸她身上,只有头上些许擦伤,似乎并无大碍。

    两个侍卫像巨塔似的站在山下的小道边,一看到王上抱著昏迷不醒的牧羊女下来,不由得大惊!

    “王上,王姑娘怎么了?”柯石急切地问,晏子则召来王上的龙驹。

    拓跋圭先将若儿交给大个儿抱著,上马后,再从他手里接过,简单地说:“她摔下山坡,也许碰到了头,我得送她去找汍婆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“不打紧。”低矮的羊舍内,汍婆仔细检查若儿的伤后,告诉等在屋外的拓跋圭。“王上不必忧虑,她是因为太累了,好好睡一觉,安定心神后自然会醒来。”

    拓跋圭内疚地说:“是我太大意,忽略了她的身体状况。先是被绑架,几乎一夜未眠,后来又为迁都占卜,再来就是我的打击…”

    拓跋圭的话顿住,心里懊悔早先在山上对她太严厉,太不细心。

    汍婆一边用石臼碾压草葯,一边说:“王上不要自责!神灵的赐礼,自有神灵保佑,我的若儿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拓跋圭看着老妇人混浊的目光中闪烁著智慧的光芒,不由自主地问:“神灵既然让我与若儿同年同月同日生,那就是缘分,对吗?”

    老妇人花白的头颅轻摇,似乎自语般地说:“有缘是宝,无缘是草,宝藏密匣人不识,草生庭院随人踩,然而都历久弥新,生命不息。”

    “汍婆是在说若儿与本王吗?”拓跋圭听不太明白,试探性地问。

    “呵呵,民妇所言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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