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相思苦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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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2/4页)

掳掠jianian婬无所不尽其极…”

    “对于这一点,我不想作任何辩解,无论我怎么说,只要他杀的人里包括白道中人,你们就听不进任何解释。我只有一句话…”聂冬雁傲然扬起下巴。“那些人都该杀!”“雁儿哪!”一旁的杏夫人突然插进嘴来,倒是一副深切关心的模样,不过聂冬雁一点也不信她。“你是很聪明的,不要因为喜欢他,便也是非不分地听信他所有言语呀!”

    聂冬雁冷冷一哼。“我又不是爹,好色又耳根子软,只要枕边那个依然貌美的女人随便说两句甜言蜜语,他就可以不顾病弱的元配,任由她去自生自灭,看也不看一眼!”

    杏夫人来不及翻脸,聂文超便已跳起来拍桌怒骂。

    “雁儿,你太过分了,别忘了我们是你的长辈!”

    “怎么?现在我连实话都说不得了吗?”聂冬雁昂然不惧。“还是我哪里说错了?就在府里头,连大门都不必出,四年却只去看过娘三回,你敢说你有情有义?或者,是我误会杏姨,她根本没说什么,而是爹自己太无情,自己决定不去探视娘的?”

    张着大嘴,聂文超辩不出话来,无论是正反两面的答案他都不能承认,只能站在那里气死自己。追根究柢,错只错在…

    他确实是个好色贪欢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么妹,不管如何,事情都过去了,”一侧,聂元春想打圆场。“你也不必一再旧事重提,徒增不快…”

    猛然转首过去“你的意思是说,”聂冬雁面无表情地睨视着他。“我可以杀了你老婆,然后说反正人都已经死了,也不必追究太多,是不是?”

    两句话就堵住他的嘴,聂元春只好苦笑着缩回去。

    “么妹,你要杀我没关系,”顺娘倒是最心平气和,立场也最中立的人。“但现在我们说的是妹夫,姑且不论他是好人或坏人,以他的狼藉声名,聂府确实不宜与他有所牵连,你不能太自私,应该为聂府上下所有人着想啊!”“为什么不能?”嘲讽的眼神横着扫过去。“聂府上下每个人,包括大嫂你在内,大家明明都这么自私,为什么还能够这么理直气壮地单只要我一个不自私地为大家着想?”

    顺娘张嘴想辩驳什么,忽又收回去,徐徐环视偏厅内所有人,而后若有所悟地低下头去,也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“好,不提过去的事,也不论声名好坏,么妹,”聂勇超严肃地看着聂冬雁。

    “你能保证他不会一时毛起来连我们也杀了吗?”

    倾斜着螓首“二叔看他会吗?”聂冬雁反问回去。

    “是不像会,”聂勇超老实道。“但是以他在江湖上的传言,加上我们亲眼所见,他确实是杀人不眨眼,连眉头也下皱一下,你不能怪我们担心,要知道,如果他真想要杀我们,我们谁也逃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二叔不用担心,”聂冬雁不在意地摆摆手“他已经答应过我,无论如何,他绝不会动手伤害我的亲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相信他?”

    “他没有必要哄我,不是吗?”

    聂勇超认真想了一下。“是没必要。”

    “那二叔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
    聂勇超耸耸肩,没话说了。

    “好吧!”聂文超揉揉太阳xue。“那么,你能够劝他退出江湖,让恶阎罗从此消失吗?”

    这回换聂冬雁非常认真地思索片刻。

    “我不确定能不能说服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就去劝劝看吧!”

    聂冬雁并没有马上离去,她拧眉注视聂文超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除此之外,没有别的路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错,无论如何,聂府绝不能和阎罗谷牵扯上任何关系。”

    午后,窗外飘起蒙蒙的雨丝,彷佛珍珠水帘落在那一片绿,教那碧叶深垂,泪痕斑斑,倾诉着恍惚的幽愁,淅沥沥地…

    “大功告成!”咬断线头,聂冬雁将针线放回针线包里,再欢快地抚摩了一会儿甫完成的女红成品,然后望向窗畔的李慕白,深思地凝住他半晌。“慕白,你有没有考虑过退出江湖?”

    “暂时没有,”心神专注于书本上的李慕白漫下经心地回道。“七位师父在收下我们七个徒弟之后方始退出江湖,我们同样也得在找到七位传人之后才能退出江湖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那么…”聂冬雁悄悄走到他身边,蹲下。“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?”

    视线自书本移至那张美得令人心痛的娇靥上,李慕白深深凝视她片刻。

    “你真愿意跟我走?即便是到武林中人人深痛恶绝的阎罗谷?”

    “愿意,”聂冬雁的语气坚定不移,神情更是真挚。“即便是下地狱!”

    揭下书本,探臂将她环入自己怀中“我不会辜负你的。”他呢喃。

    “明儿早上我们先溜回聂府去拿回我娘的首饰盒再赶回来,免得我爹他们起疑,”她仰超娇靥征求他的同意。“然后晚上趁夜走?”

    李慕白先在她额上印下一吻,再柔声同意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个…”将甫做好的女红呈现在他眼前,聂冬雁绽开一朵美丽得出奇的笑靥,温柔、深情,还有一丝俏皮的慧黠。“我还是不习惯你那种杀人手法,所以…”

    她一面解释,一面把东西套上他双腕。“以后你要用那种方式杀人的时候,势必要先把这个取下来才不会弄脏它们,如此一来,搞不好你会考虑换个杀人方式也说不定。”

    凝望着缚在双腕上的黑色护腕,上面异常精致地绣着朵朵空灵的白梅,淡雅、飘逸,若是沾上了鲜血,的确会令人扼腕不已,李慕白不禁微勾起一抹笑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确定我在杀人之前一定会取下它?”

    “会!”聂冬雁非常肯定地点了一下螓首。“虽然你并不喜欢我,但你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,既然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,会伤害我的事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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