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夺你的心_第十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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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 (第4/6页)

秘书小姐打电话来说,老爷又昏倒了,请你快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她眼前一片黑暗,心想:“今天是什庆日子?”她差点疯了!

    “对了!找泛宇!现在也只有他可以依靠了。”她心慌的低喃。

    她拨电话找他,电话一通,她的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尹泛宇抛下一句:“等我一下,我马上到。”

    “爹地!帮我汇五亿的资金到美国,我有急用。”尹泛宇打了一通长途电话回香港说明一切,向尹烈求救。

    尹烈顿了好—会儿,说:“为了秦小姐、你确定要趟这个浑水?”

    “是的!”尹泛宇斩钉截铁的道。

    尹烈想了一下,说:“好吧!我汇过去给你,要是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你再打电话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您!爹地。”尹泛宇接着道:“香港的一切还得麻烦您。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!苞爹地道什么谢,倒是你自己要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“您放心!我可以解决的,您不必替我cao心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!我就不多说了,再见。”尹烈收了线。

    尹泛宇得到支援后,马上着手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“小蕊,我先把股票稳住,你去会计部清查还有多少票子要兑现,欠缺多少现金。”

    现在秦氏遭此重大打击,内部几乎被掏空了,秦蕊又毫无商场经验,实在没有能力处理这些严重的问题,也只有仰赖别人了。而现在坐镇在秦氏大厦内指挥的就是尹泛宇!

    “我马上调查。”秦蕊转身要去办事。

    尹泛宇又叫住她,说:“我还要调阅秦氏所有的工程合约,看看哪里还有纰漏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一起拿过来。”秦蕊应道。

    尹泛宇却又面露迟疑之色,道:“这些合约内容等于是秦氏最重要的机密;我得明白告诉你,我是个外人,而现在伯父又无法主事,由你来决定该不该拿给我,你要考虑清楚。”

    秦蕊轻轻叹口气,说:“事到如今,我虽然觉得人心难测,不过,如果连你都不能信任的话,这世界上,真的再也没有任何人值得我信任了。”

    终于,秦氏在尹氏企业的全力支援下,总算稳住了市场,平息了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
    之后,尹泛宇让秦蕊先到医院陪伴秦冠豪,自己则全力应付这混乱的场面。

    夜无声无息的再度降临;从秦氏大厦的最顶层往窗外望去,一片灯火辉煌、繁荣热闹的景象。

    尹泛宇揉揉酸痛的眼睛,拍拍疲惫的脸颊,稍稍缓了缓紧绷的情绪,心想:其实,早就感觉到颜君行这个人有问题,却没有适时揭穿,才会弄到今天这种局面;所以秦氏会发生这种问题自己也该负些许责任。

    突然,电话铃声响起,打断了他的思绪,陪同他一起处理善后的秘书小姐,道:“尹先生!是秦小姐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!”他按了键。

    “泛宇,你累不累?吃饭没?”

    “不累!我可以应付过来的,你就别cao心。”尹泛宇平静的回答,希望能让秦蕊的情绪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她轻轻叹口气,又说:“真的谢谢你,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!”“你要是整天把谢谢挂在口中,看我理不理你!你是我最爱的人,我不帮你帮谁?别谈这些了,伯父情况怎样?要不要紧?”

    “他还在昏睡。你不必cao心医院里头的事,我会照顾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把这里的事处理的告一段落,再去医院看他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你回去休息,今天一整天够你累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了。啊!又有电话进来了,不谈了!反正我晚些会过去,再见!”尹泛宇收了线。

    秦蕊挂掉电话,回到病房内,见父亲静静的躺在床上,一副苍老、憔悴的模样,她好心疼。

    为什么才短短两个星期,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会接连住院二次?又为什么一个陪在爸身边十多年的妻子会没留下半句话,就消失无踪?而一个在自己身旁的好大哥,为什么会说变就变,甚至不留一点余地呢?这世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确定的事?什么是黑?什么是白?为什么一夕之间全然变调!失落的并非是那些金钱而是人性。什么是好?什么是坏?全模糊了。或许是自己生在富贵之家,太不了解金钱的重要了,但为求得富贵,难道其他的事就可以不顾、可以不管?真的太令人心寒了!秦蕊想着想着,双眼渐渐蒙上一层泪水;又想,要是父亲清醒之后明白这些事实,不知道会做何感想?

    “小姐!老爷的衣服我带来了,看还有没有漏掉什么,我再回去拿!”胡妈将一些日常用品送来医院,还炖了补品,关心的说:“你也吃点东西吧!看你累成这样,也该补充一下体力,不要老爷好了,反而变成是你承受不住。”胡妈出自真心,关心的劝道。

    “谢谢!先放着,我饿了再吃。”秦蕊此刻也食不下咽。

    “还有…”胡妈像想到什么似的,又说:“这也不知道是什么葯,我无意间看过太太把它放在老爷喝的牛奶里,大概是维他命之类的营养品吧!”

    秦蕊看到那颗粉红色的葯丸,着实吓了一大跳,这葯好眼熟,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。她停了半晌,回忆起她年约八、九岁时母亲刚过世,也曾在床下拾过类似相同的葯粒!

    她四肢发寒!一个念头在脑海里轻轻凝聚,心想:太残忍、也太不可思议了。不会的?翩姨不会如此丧心病狂的!是与非激烈冲击,她的脸色益发苍白可怕。

    一旁的胡妈叫道:“你振作点,我请医生马上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!我只是头有点痛,等一会儿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不管如何,这葯只要经过鉴定之后,—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。

    秦冠豪轻轻的呻吟出声,秦蕊惊跳起来,收起葯丸,在他耳旁低低呼唤。

    秦冠豪渐渐恢复神智,一看见秦蕊,伸手抓住她,说:“找到没有?找到君行没有?”

    秦蕊摇着头,说:“我已经请人去找,很快会有结果的。”

    突然,一股恐惧感席卷而来,而他全身的肌rou也不由自主的抖动着。“公司现在怎么样?”他挣扎的起身道:“我得回公司的。”

    秦蕊强行压住他,说:“别紧张!鲍司现在稳住了,您不用cao心,很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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