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前躲你人后盼你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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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3/4页)

很废物。

    而且这也是全校师生…除了校长之外,所有人对他的看法:一个没用的废物,被特权阶级的父母扔到这里来白领薪水混日子。

    说他父亲是特权阶级也没错啦!只要父亲说一句话,没有半个人会说一个“不”宇,因为父亲说的是“事实”没有人能否决的“事实”而且为了听父亲说一句“事实”无论多大的代价“那些人”都很乐意付出。

    但说他是被父母扔到这里来混日子,这就与事实相距颇大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,因为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,他好不容易才睡著,却又被人从睡梦中硬揪起来,只因为有某位大人物想知道某些“事实”…为免引起无谓的猜测“那些人”总是挑在夜半更深正好眠的时刻来找他…搞不好是他们失眠…

    尽管这份辛苦是有代价的,但代价是甚么他却完全不知道。

    案亲正大光明的用一份合约卖了他,合约内容是甚么也不曾告诉过他,他只知道仅有在某种情况下,不但那份合约会自动解除,而且父亲也会马上来带他回去…这是母亲的条件。

    “那种活著只会浪费粮食的男人,最好早早game over算了!”

    以上是背著他,她对朋友所下的最后结论。

    总之,在她眼里,他连个屁都不如,可以想见他若是冒冒失失的去对她告白,将会得到何种待遇。

    所以他只好把一切都闷在心里,这样长长两年下来,他单恋得很辛苦,却也颇为自在,因为他原本就是那种充满悲剧性浪漫情怀的男人,刻苦的相思对他而言才是最唯美的,太轻易得到的爱情反而不美了。

    不过一旦入了秋,花朵开始凋落,绿叶悄然转黄,他的情绪也逐渐陷入低潮,莫名其妙地开始觉得人生真是毫无意义,与其作一个浪费粮食、浪费氧气,浪费地球存在空间的男人,不如埋在上里去肥沃那些树木花草来得有贡献一些…

    这种状况好像不太妙啊!

    “太过分了!太过分了!那任务明明是我们的,为甚么…”

    “加多嘛爹!但几咧!”大叫著,莎夏连忙冲过去抢救她的心肝猪宝宝。“这是我的,要扔请扔你自己的,OK!”

    杏子噘著嘴,气呼呼地把自己扔到床上去,觊觎的眼却还是不甘心地瞄著莎夏那只猪宝宝。

    “我再出一次任务就可以成为准B级了说!”

    “别急,别急,机会有的是,OK?”莎夏宝贝兮兮地用衣袖擦擦猪宝宝,再放回猪窝…床头柜上。“他们也不是故意要抢你们的,谁让你们两个阿拉伯语都不够熟稔,说快一点准穿帮,任务八成也会跟著砸锅,任务一砸锅,你们就得连掉两级,你宁愿这样吗?”

    话说得合情合理,杏子一时语塞。

    “再说,他们也表示下一次任务必定会优先考虑你们,这不就结了!”

    “你说得倒轻松,再出一次任务你就可以升上A级了,自然不会在意这一次、两次任务,但是我不一样啊,我…”

    “你怎样?”莎夏不耐烦地跳到书桌上去晃两脚。“我这也是用时间慢慢熬来的,你就不用吗?你伟大?你有特权?你可以跳级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啦!只是…只是…”杏子蓦然翻身把脑袋埋在枕头里。“我只是不甘心嘛!”

    “不甘心啊…”两眼骨碌碌一转,莎夏嘴角怱地勾出一道诡谲的笑。“那我们去找点乐子,保证你不会再郁卒了!”

    静了一会儿,杏子慢吞吞地侧过脸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是又要去整那个吃花馆长了吧?”

    话说去年秋天,她们一夥人因为久未出任务,无聊死了,决定到河谷那条溪流去抓鱼吃,不料最佳战略地点却被某人先行占领,一票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去“请”他滚蛋,却见那个白痴竟然吃起花来了。

    “那家伙是饿疯了吗?”俄语。

    “我们请他吃烤鱼好了。”西班牙文。

    “才不要!”与那个白痴副馆长有宿仇的人坚决反对。

    “那现在…啊咧,那家伙不会是在哭吧?”中文。

    “不,他是在掉眼泪,没哭。”埃及话。

    “他说甚么?”印度语。

    “你不懂埃及话吗?”瑞典话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懂。”古罗马话。

    “哇!你够了没,居然说古罗马话,你以为现在是古代啊?”俄语。

    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阿拉伯话。

    “哼!这还差不多。”义大利话。“他说那家伙没哭,只是掉眼泪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掉眼泪就是在哭。”土耳其语。

    “哭要有声音,OK!”美语。

    “大男人掉眼泪,真是娘娘腔!”法文。

    “啧,又在吃花了!”日文。“算了,我们另外找地方好了,免得我们请他让位,搞不好他还会哭给我们看呢!”

    “哭夭!”居然还有台湾话。

    自那一回之后,大家都在背地里叫历史文物馆副馆长为吃花馆长,以字面上来解释是说他是会吃花的副馆长,实际上是隐喻他是个白痴娘娘腔。

    “他生来就是让人整的,不整白不整!”莎夏说得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在两人合住的寝室里,她们总是一个说中文,一个说日文,为的是不想忘记自己的根。

    “又想藉机报仇了!”杏子咕哝。

    “是又如何?”说著,莎夏跳下桌子站到窗前,抚著下巴思索这回要用甚么办法整得那家伙哇哇鬼叫。

    翻起身子,杏子跪坐在床上。“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小气耶!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莎夏心不在焉地应了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对啊!他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被你吓得掉头就跑,后来又躲你躲得人尽皆知,以至于大家都认定必然是你厚脸皮倒追他,而且还倒追得很用力,才会把内向害羞的他吓得拚命躲你,『只』不过如此而已,你又何必一整他就整了两年?”就算是连本带利,又滚利,再复利都有余了。

    “唔…两年了吗?”啧啧,有那么久了吗?还真是日月如梭哪!

    “是啦!小姐,放过他吧!想想,有几次你真的很过分耶!白痴都不会认为那是意外,可是他都没有说出去,这样已经很够意思了吧?”每次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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