庸医娃娃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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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2/3页)

,朱佑壬点点头让他进了房。

    “有结果了吗?”他微敛了笑,他对下属较少使用笑容这项武器。

    “王爷神算!”王宸一脸的佩服“那客居于‘聚宝天铺’的牧金铄当真发出了求助急讯,由聚宝天铺各地分铺一站站传了去,而我们的人马也就这么一站站死咬盯紧着。”

    “最终落往何处?”朱佑壬没有过多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鬼墓山!”

    “原来。”他沉吟“死财门老窝竟在那荒凉至极的鬼墓山巅?”

    “咱们的眼线遵着王爷指令,不敢打草惊蛇只是候在山脚下,果不其然,隔日见着一对男女似是父女般着马车出了鬼墓山。”

    “父女?”朱佑壬睇着王宸“看清楚那男人生得什么模样?”

    “那汉子神情冷倨清瞿,面目俊逸,身子高硕,虽近似中年,却是个玉树临风好看极了的男子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”他眯着眼“他就不可能是死财门老二‘死人首领’甘游方,而是老三华延寿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与“死人债主”牧金铄有关之死财门人,他早已打探了清楚,只是这门派行事低调面奇诡,江辫中人多是只闻其赫赫名头面不知他们究竟居于何处。

    朱佑壬望向王宸“目前人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回王爷,他们日夜兼程赶路,再两天左右的光景就要达燕京城了,不知王爷打算在何处狙击夺物?”

    “谁说让你们去抢东西了?”他长指漫不经心地叩在桌缘。

    “不抢?”王宸傻眼“可王爷不是急着想要他们车上的宝物?”

    “动刀动枪伤和气!”朱佑壬松了唇线浅浅勾了笑。

    “不动刀动枪?”王宸搔搔头“难不成宝物会自个儿生脚走过来?”

    “请君入瓮,甘心情愿。”淡淡吐语后,朱佑壬转移了话题“那些还守在劬绍侯坟冢外的人可有消息?”

    见王宸摇头,他挥挥手“撤了吧!”他微微笑道:“那姓牧的丫头有后援,还是个厉害的角色,不打紧,待我请了她师叔回王府做客,我就不信丫头不来求我!”

    过了石家庄、良乡,一座石造拱联桥随着马车摇晃摆动已然在望。

    河声流月漏声残,

    咫尺西山雾里看。

    远树依稀云影淡,

    疏星寥落曙光寒。

    诗是雅的,月是残的,桥是美的,而晃在马车上的两人,却是安静的。

    虽一路无语,但与父亲同在马车上的依姣却已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她已有近十年不曾与父亲单独出远门,更遑论坐在父亲身旁了。

    那日接获大师伯急讯,爹蓦然开了口“收拾一下,明早上燕京。”

    闻育,依姣四下顾盼半天才傻傻指向自己“爹!您在同我说话吗?”

    “除了你,”华延寿连眼皮都不曾抬起“这里还有别人?”

    她点点头,敛下眸子努力掩饰自己无以名状的兴奋。

    “这趟出门…”他顿了顿,低着嗓音道:“如果见着你师兄,劝他回来。”

    原来,依姣心底微有怅然,这才是爹要她同行的主要原因。

    她点点头,心底却对的爹指令没多大信心,师兄对她好没错,可要说到左右他的决定?

    ·E那似乎很难很难,除非,爹打算用她的命要胁师兄。

    思忖归思忖,依姣没勇气盘问父亲,可说实话,若爹当真要她用性命来助他达成目的,她将连眉头都不会皱的。

    自鬼墓山到燕京,一路上他们都被人盯了,依姣知道,华延寿也知道,只不过他们都没放在心上,迳自披星赶月赶着路。

    有时夜深了,华延寿便会叫女儿到车睡下,即使因着赶路,车子微震颠簸,她却睡得香甜,只因父亲就在前头。

    偶至客栈打尖用膳,两人间的关系在外人眼中就有些扑朔迷离了,华延寿虽已年届四十五,但在外貌上看来却只似三十过半,面容虽有沧桑,却不掩俊美,两人既不像会彼此照料关注的父女,却又不像爱侣。

    只是,他们都有着同样出色引人的外表及漠然倨傲的神情。

    马车答答响在夜里,踩破了宁静,突然黑影一掠,正策马急驰的华延寿急斥勒停了马,马儿颈项吃疼前足高高立起嘶声昂扬。

    马匹停足,华延寿跃下车朝黑影而去,依姣虽还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亦跟着跃下马车。

    来到父亲身旁她才看清了父亲怀中的黑影,原来,方才急掠而过被马蹄纵踏的不是野猫,不是饿狗,而是个人。

    那是个男人,而且,该是个蠢男人吧,她双臂环在胸前漠然地想着,瞧那家伙方才急着投胎的模样,八成是好赌输光了家产来此投河,却又没勇气泡在水里死得难看,才会找上了他们父女吧。

    华延寿翻翻男人眼险,自怀中掏出银针对准额心,一针下,男人乍开眼睑,第一眼,他觑着了华延寿,偏过视线,他见着了立于一旁残月下瞳眸又漠又寒的依姣。

    男人黑眸深似瀚海觑不着边,一层一层掩藏着无底的深渊,可他的目光在乍见着依姣时,一个不及掩饰的惊讶在灿眸中闪动,继之,男人转回了神睇往华延寿,接着是个全无设防的灿烂笑容。

    “谢谢!”

    华延寿没回腔地扶男人靠上了桥墩,颦眉搭起对方的手把脉,继之撕开了男人被马蹄践踩得血rou模糊的左腿。

    见了血流、见了伤,依姣首次对这受伤男人生起了点兴趣,她蹲下身随父亲探视伤口,见父亲迅速止停了男人的血,男人自她眸中觑着了遗憾。

    遗憾他伤势不够惨烈,好戏太短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们不介意…”男人虽因伤口疼得冒汗,脸上从容笑意不减“咱们是不是可以到马车里再继续,这儿人来人往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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