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度微醺爱恋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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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3/4页)

 “你说我唱歌很难听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在乎我的批评?”庚禹扬眉,那么聪明的女生,竟将他一句无心话语放进心底?可见她重视他,一如他对她的重视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她在乎他说的每句话。

    “那么下雨天时,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改变习惯,听风不听雨。”

    “听风?”听雨,有他才有定义。

    “我有一串风铃,十几个陶片串在一起,每个陶片都是一只小鸟。风来,小鸟们相互撞击,清脆的声音敲响了我的思念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我?”

    “想,很想很想。”不肯招认的话,在他亲昵的动作下,她愿意承认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我?不管现在或以前?”

    笑笑,她选择不回应。

    “唱歌给我听好吗?”转开话题,他的问题太敏感。

    “好,先等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褒禹撑起雨伞走出帐篷外,书青从透明的塑胶窗户望出去,凝视他渐渐离开的背影。

    将头埋在膝间,她没想过再见面会是这番情景,甜甜的笑荡在唇角,重逢呵,需要多少奇迹。

    十五分钟后,她听见他的歌声。

    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…芬芳美丽满枝鳄…让我来…

    书青笑出声,她知道他记起另一次的帐篷听雨,那次,他用瓷盘装满茉莉花,那是杜奶奶亲手种下的花朵,杜奶奶养得很好,季季开出白色小花,淡淡香甜时时散播。

    五分钟后,他们并肩躺在帐篷中央,茉莉花香盈满小小的空间,手电筒的光影相互追逐,二刚一后,画圈圈、绕方形,那清清脆脆的,不单是雨声,还有男女喜悦的笑语。

    ************

    褒禹在半夜,从书槐的房问偷渡到书青房间睡觉。

    他了解这种行为很不正常,书槐的床是Kingsize,而她的是正常的床,会让他的腿在床外悬空,不经意翻身就摔落地。

    但,他喜欢在她身边入睡,仿佛她是个人形捕梦网,能将他的好梦、恶梦一并捕抓。

    所以他来了,小心翼翼,怕扰醒她。

    他坐在床沿,欣赏书青的睡姿,她搂着棉被,一条腿跨在棉被上方,短裤往上掀,长长的白腿尽在眼前,庚禹笑笑,她连睡觉都不安分。

    他侧躺在她身边,把她的身体摆正,拉过棉被将两人盖住,下一秒,她的腿又伸过来,不过这回她横跨的不是棉被,而是他的腰问。

    “若我不是正人君子,你的贞cao将岌岌可危。”说着,他将手伸进她颈后,她顺势整个人趴到他胸口。

    他感到有些压迫,但他甘愿,搂紧她,细闻她发问的茉莉花香,亲亲她的额,五分钟后,他沉睡。

    ************

    褒禹先醒来,在满室阳光中欣赏她微微颤动的睫毛。

    她很漂亮,眉宇间流露着英气;她很聪明,总能在倾听之间引导你找到问题,难道是她念心理系的关系?庚禹很难想像她穿起白袍,成为口Doctor夏的模样。

    食指划过她的唇,她的唇很柔软,这是他的经验谈。上回在菩提树下吻了她,空空洞洞的心补起一个小小角落,若是多吻几个回合,是不是心会涨满,再寻不着空洞?

    褒禹又想吻她了,没多考虑,低下头,他封住她的粉红双唇。

    甜的,她半夜肯定起床偷喝蜜;软的,和她全身肌肤一样柔软;湿湿润润的,她一定擦了不少顶级护唇膏,保养她的双唇。

    他吻上瘾,闭起眼睛,他在她的唇间辗转流连。

    吻了多久,他没带表,不是太清楚,但睁开眼睛后,发现书青醒了,正睁大眼睛盯住他。

    他退开,但他的手没打算让她离开,于是她还在他的势力范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在这里?”她很努力,努力控制失速的呼吸频率。

    “我作恶梦。”

    很白烂的借口,他知道,她又不是他母亲,他作恶梦与她何干。

    “作什么恶梦?”伸出手,她为他拂顺满头乱发。

    “我梦见我在前面跑,一大堆记者和歌迷在后面追,我跑得很快,四处找你,跑到几乎不能呼吸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担心这几天没和经纪人连络,会出什么事情?”她为他焦虑。

    “不会出什么事,演唱会之后我有十五天假期。”

    他随口唬烂,事实上他的工作多到不行,他一闹失踪,经纪人肯定焦头烂额,但顾不得了,他想和小青在一起,谁都不能阻止他的决心。

    用力,他将她的头压在胸问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我去买几份报纸,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你的新闻?”她在他陶前讲话,不晓得他怎会突然那么激动。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他不让任何事打断他和书青的相处,更不想听经纪人的尖叫,要求他马上赶上工作进度。

    “不然,你打个电话给经纪人,这样贸然出走不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不想、那个不做,把事情压在心底,实在笨得可以。”书青把头抬起,对他说教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样?”他突地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“我很好啊!”他的问话很奇怪。

    “你和夏爸爸相处的怎样?”他抓出她最不愿意和人讨论的部分。

    “你又想起什么?”她反问。

    “想到你每次和夏爸爸吵架,就跑过来找我。你不哭,倔强地瞠大眼睛,什么都说没关系,其实对你而言都有关系。”他想起的旧事越积越多,多到从画面变成故事,有了因、有了果。

    那时,她说:“没关系,我和书槐早就大到不需要爸爸。”

    但他知道,她在意,在意另一个女人瓜分父亲的感情。

    她说:“没关系,我mama有菩萨洗涤心灵,早把婚姻关系看淡,有没有丈夫都不要紧。”

    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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