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传夜叉男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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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3/4页)


    “站好,不要乱动。”她低斥着刚褪下衣物的白梵天,不大纯熟的为他拉襟束腰带。男性的衣着色沉而样式简单,大方地勾勒出白梵天一派的英挺神气。

    纯日式的服装配上金发碧眼,出色得让人不想注意也难!

    两人一走出来,令众人为之惊艳不已!

    樱不习惯穿着和服行动,穿着夹趾拖鞋的脚下不小心一绊,幸好白梵天在她身边,及时扶住她,这份完美的默契及体贴让人称羡。

    清酒喝了一瓶又一瓶,醉意或多或少醺染在每张脸孔上。

    樱淡尝了一口,可白梵天却喝得俊容通红,不过,若说他醉了嘛!脚步又很稳,一步步踏出去没有一丝摇晃。

    话虽如此,他却在一回到房间后就什么都不管,往准备好的柔软铺盖倒下,让人看了摇头失笑。

    他一沾枕就睡,她却依然清醒,什么事也不做,只是静静地端详着他。

    回想起数个月前,为了给少主治病而绑来这名蒙古大夫,没想到会有这么惊人的后续发展。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不仅顺理成章地入侵她的生活,把她整个人吃干抹净不说,连她的心也一并勾了去,她想拿都拿不回来了!

    “樱樱…”睡梦中,他的一句呓语让她真心笑了出来,细瘦修长的指尖轻探入他的发梢,任意地拨弄那头金亮。

    她不在乎他能否恢复正常,因为她爱上了这种被他需要的优越感,她渴望这双碧眼里永永远远只看着她一人。

    真的,她可不可以这样奢望?她无声的恳求着。

    …。。

    樱花绽发得益发美丽,含苞有含苞的羞姿,盛放有盛放的艳丽,较强的风一吹,不过拂掉些许粉瓣,大多数的花儿依然完好的停留在枝哑上。

    “樱…”而这幅美景也不知是怎么刺激到白梵天,碧眼定定看着那一片又一片的花海,不大像是在赏花,反而像是在竭力思索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樱像是怕惊扰到他,脚步放得更轻更柔,他人坐在夜色的走廊上,半转过身注视着她。

    “樱樱,31A!”不料他爆出这句劲爆的话,接下来还有呢!“夜叉,美国!”

    “不…”樱的脚步再也无法靠近他,整个人当场冻结,寒意从脚底迅速往上窜。

    “梵天…”他这是?

    “夜叉,我是…噢啊!”俊容忽地整张刷白,白梵天发出疼痛的嘶吼。“梵天!”她不知该怎么帮他才好。

    “美国…美国…X计画…噢啊啊啊!”疼痛似乎更加剧烈,他倒在地上不停翻滚,一下子用力拉扯自己的头皮,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似的捂着胸口,一下子又疯狂的咆哮,惊动宅里的所有人。

    “梵天,不要这样…”她想抱住他,但手才伸过去,他就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去。

    她没发出半点哀嚎,可是手臂明显的抽搐了一下,犹被咬在他利齿间的素手瞬间喷出鲜血。

    “天啊!快把白医生拉开。”樱的表情未变,可一旁的人可是看得快要昏倒啦!

    “不要过来!”樱一看见他们预备挽袖拉人的动作,马上阻止他们。

    长年的死士训练让她对rou体上的疼痛已经习惯,但她不希望让原本就饱试凄楚的白梵天再受到一丝伤害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血的味道又腥又涩,似乎难以下咽,白梵天猛咳了好一阵子,接着脑袋一歪,就不省人事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又疼又痛,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,受到囚禁的全发少年顽强的抵抗眼前不断殴打他的男人。

    滋…滋滋…中年男人拿出电力充足的电击棒,用力往少年的胸膛捅去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”少年之前已被拳脚、皮带等鞭打得伤痕累累;瘀青混着血丝,如今又遭到电击,不死也会脱去半条命!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电击的滋味是不是很棒啊?夜叉?下次你再顶嘴,我就拿十支电击棒来对付你!反正你们这群小孩是怪物,跟鬼怪一样…”

    镜头一带,金发少年被关在一个半人高的铁笼里,全身衣物被剥得精光,身上沾满秽物和灰尘。少年的碧眼显得空洞,双手抱着曲起的双腿,努力的要将自己缩成一个小球,彷佛这样就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。

    “撑着点,夜叉。”棕眼深邃,年纪最长的少年偷偷给他送吃的。“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最后的镜头,金发少年和其它饱受人体实验所苦的同伴们齐心协力,在棕眼少年“阎罗”的带领下逃出“X计画”的秘密研究中心。

    “夜叉,我们有新的人生了!你想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金发少年碧眼圆瞠,贪婪地打量外头的世界,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应答。

    “我想姓白,白梵天…”

    “梵天…梵天…”他才刚决定好自己的新名字呢!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啦?他在黑暗中左顾右盼,看看是谁在喊他?

    “唔…”发着高烧的白梵天醒来睁开眼,先是有些呆滞地看看天花板上那只长形日光灯…

    这是哪里?好象是自己家里的小型医疗室耶?可是,怎么会是病人换人做做看,他这个蒙古大夫躺在病床上做什么?他没生病吧?

    “你终于醒了…”那守在他床边的声音又低又哑,磁性十足,白梵天的视线因高烧而有些模糊,只能大约分辨出那人的轮廓,甩动一束留长的发丝。

    “你…”他不认得这个嗓音的主人,可偏偏又觉得很熟悉、很熟悉…额温似乎又往上攀爬了一点,热得足以熔去他所有的脑汁。

    “你终于醒了,太好了,我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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