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索冰心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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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2/3页)



    “小女子的名讳,不便告知公子,能不能请公子先行放开小女子的手,小女子还赶着回家呢!”郁真那被白奉青紧握的手,虽然不觉得痛楚,但从小的礼教闺训,让她对这样的行为,深深的觉得不妥、也不安。

    白奉青石出了郁真的坚持,知道不能过于为难,虽然不舍,却也只能暂时放开她的小手,缓缓地说:“既然如此的话,那不如让在下送姑娘一程吧!”

    “不!不用了!”对于他的好意,郁真自认无福消受,所以匆促的拒绝他之后,即赶紧转身逃逸。

    留下一脸错愕的白奉青,呆呆地望着她奔逃的芳踪。

    郁真那娇柔的容颜,已经深深的烙印在白奉青的脑海中,想认识郁真的决心,竟然是这般的浓烈,他讶异的想着:这女子究竟有何魅力,让他有股想再看她一眼的冲动与渴望呢?

    白奉青任性地在心中下了一个坚定的意念,让他毫不迟疑、悄悄地跟踪郁真,欲知她住所何在,打算来日造访。

    在前头匆匆赶路的郁真,并不知被白奉青所跟踪。等她安然的抵达家中时,一颗不安的心,才总算是真正的放下了。

    而身后跟踪的那人,看着眼前的她,进入一间随意以茅草搭起的屋子,不由地为她困窘的家境,掀起了阵阵的轻怜。正当他要举步跟着入屋时,身后细碎的脚步声,清楚的告知他另有来者的事实。

    白奉青赶紧纵身一耀,跃上了一旁高大的树木,将自己的身影巧妙地隐入茂密的枝叶中,让来者不易发觉到他的存在。

    在树上的他,张大着眼,仔细的观察着树下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此时一个作工人打扮的年轻男子,映入了白奉青的眼帘中。

    只见那个男子,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,急急的低头赶路,当走到了草屋的门前,他大方地推开屋门入内。

    此时藏在树上的白奉青虽无法看到屋里的一切,但凭借着练武之人的敏锐耳力,他静下心仔细聆听屋里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“娘子,娘子,我回来了。”林得宽一进入草屋,便急唤着心中所挚爱的人儿。

    正在厨房忙碌的郁莫,一听到自己相公的声音,马上丢下手边的工作,脸上盈满温柔的笑容、步出迎向眼前的林得宽。

    郁真将自己的身躯埋入那副她所熟悉的胸膛,体贴地问着:“相公你辛苦了!累吗?”白皙的小手更是温柔地抚拭着他脸上的灰尘以及汗珠。

    “不!不累!就算是累,也值得啊!只是累了娘子跟着为夫的我,试凄了!”

    郁真在还没有嫁给林得宽之前,可也是一个备受骄宠的富家千金,而今跟了他之后,却要过这种粗茶淡饭、凡事都得自己来的日子,叫他的心,如何不为她心疼?又如何不自责自己的无能呢?

    听到相公又说出这一番话,郁真白皙的小手掩上了他的唇,杏眼圆瞪,不悦的娇斥:“你还说!再说的话,小心我不理你了!”

    看着她生气的模样,另有一种风情撩拨心弦的美,他顺手拉下了她的小手、再执起轻轻的一吻,若着她姣好的面容又是一阵嫣红,他不由笑着说:“不说!为夫的不说就是了!我保证从今而后绝不再旧事重提,只恳求娘子,千万不能不理我,如果娘子真的不理为夫的话,那我岂不是要心碎而死了吗?”

    “贫嘴!”小女子的娇羞,充分的展现在这张娇柔的容颜上,她不依的轻搥了下他壮硕的胸膛,将自己已经熟透的柔颜深深地藏入其中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”看自己娘子的娇羞容颜,林得宽欣喜的大笑出声,而他怀中的郁真,感受到他那俊朗的笑声,不由也逸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
    笑声之中,有他的激扬高亢,也有她的娇柔细腻,两相合奏,宛若一道天籁,沁入人心,让听者不难察觉他们的幸福与满足。

    这让藏身在屋外树梢上的白奉青,不由得心中一阵失落,更觉一阵痛楚。

    没想到她真的已为人妻?心目中的佳人已是罗敷有夫的事实,纵然再难接受、再无奈也得接受。

    轻轻一跳,他翩然落地。颓丧的告诉自己:离开吧!反正天下佳人,不知凡几,何必一心执意系于她身上呢?

    虽然心中如此的安慰自己,但白奉青就是忍不住地一步一回首,难舍心中的那份牵扯。

    难道只见一面的容颜,已经在白奉青的心中扎下根苗?这份相思情意,已注定了下辈子为她牵系不休。

    酒入愁肠愁更愁,只恨相思难断根,化愁为做相思泪,任由泪湿衣襟仍不休。叹奈何!只是空惹心灵常带愁。

    那一日别离后,她的倩影,始终盘踞着白奉青的心灵。想遗忘,却异常的思念她。

    而今的他,就这么无力的借酒浇愁,可是现在连酒杯中也能浮现出她那张柔美的容颜,这般牵肠挂肚的思念,是他所不曾感受的,也是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与排解的。

    每每想起郁真娇俏的容颜,白奉青的脸上便不由带着痴傻的笑容;可一旦想起了伴随着她出现的夫君,他的心,就像被千刀万剐般的痛楚。

    愤而丢下手中的酒杯,掷去桌上的酒壶,他狂吼一声,走出了自家的大门。

    两只脚,彷若有着自己的意识,他一步步毫不迟疑的前进。心中唯一的目标,就是郁真的住所,也就是那一日,他跟踪到的那间简陋草屋。

    一样的树上,一样的他,一样的隐藏着自己的踪迹。白奉青再次回到了这个地点,目光胶着的盯着紧闭的门,只希望郁真能出现──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
    这样的行径,让他不禁讥讽起自己的愚蠢。

    白奉青,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?你知道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了吗?你明明知道,那为何又要如此地为她牵肠挂肚?又为何明知这一份感情,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回报,却偏偏要如此的执着?

    这样的你,不傻吗?这样的你,不痴吗?

    白奉青就这么一个人隐身在树上,努力的反省着自己的冲动,也很努力的告诫自己,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、也是痴傻的;更严厉的督促自己应该要放下一切的情根,断然的离去。

    可是当郁真的倩影出现在门外,更映入他的眼帘中时,所有的自省与告诫全部被他狠狠地丢在脑后。

    此时的白奉青,眼中只有她的存在,望着她吃力的提着一桶衣物,手上拿着一只捣衣的木棒,他知道她定是要到河边洗涤衣物。

    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,他跃下了隐身的树木,迅捷地跟上她的踪迹。

    眼前的郁真,吃力的提着那桶衣服,蹒跚的跨步而行。几次还差点被路面上的小石子给绊倒;他也好几次,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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