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色风暴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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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3/5页)

电话给琳达。

    琳达劈头就说:“你的麻烦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这么觉得,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“我猜的,你的病情恶化了吗?”

    宙幽默地说:“大概到癌症末期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那里仍是继续残害东方女性同胞吗?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唯一的本领。琳达,我好像爱上了一个女人。”他再也忍不住了,想找人透露实情。

    “是吗?这名可怜的受害者是谁?”琳达讪笑。

    “就是我领养的邱宝蝶,糟的是我父亲是设计她和她父亲坠机的凶手,我想告诉她真相,却说不出口。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?”他内心的痛苦仿佛止不住般的要往外溢出。

    琳达在那头沉默了一会。从宙的声音中琳达感受到他凝重的心情。

    “你真爱上她了。你这早已习惯撒谎的家伙,从来不对女人说真话的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的夸奖。不过我是说真的,没有半句玩笑话。”他抽起烟来。

    “宙,国际电话太贵了,我想如果方便麻烦你写信到我的信箱来。我给你我的e-mail址,这件事我们慢慢研究,你先别急着对她说实话好吗?”琳达担心他一不小心会搞砸这事。

    “好的,谢谢你,琳达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件事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。我有一个病人因爱上你而心神俱碎,她非常恨你,我为了消除她对你的恨意,所以擅做主张告诉她你的病情,希望她能原谅你。她现在人正好在台湾。”“那个病人是李浅草吧!你这次做错了,你不该告诉她的,我宁愿她恨我。算了,我会想办法解决的。我们下次再聊。”宙烦恼地挂掉电话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“宙,我永远不会放弃你的。”

    浅草躺在宙的身边,宙因四肢被绑着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他再怎么挣扎都没用。

    浅草从身后拿出一把刀,那白亮的刀光在宙的眼前闪烁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,你还是爱我的,你不会离开我;我知道你病了,我有办法能为你治病,你需要换一颗好一点的心脏,别担心,我马上帮你换。”浅草温柔地说着。

    他看见她割开他的上衣,挖出他的心脏。

    他狂吼。“不要——”声音凄厉。

    “‘蓝’,你怎么了?怎么了?”宝蝶正要出门去检定她的英文程度,经过宙的房间,听见他痛苦的喊叫声。

    她捧着他俊俏的脸庞,用面纸擦拭他额际的冷汗。“你作噩梦了?”

    宙猛一睁开眼。“噩梦?”入眼的是宝蝶。

    “别怕,有我保护你。”她半戏谑半认真地说着,整个人趴在宙的胸膛上,聆听他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原来只是一场噩梦!宙放松了紧绷的精神。

    “‘蓝’,早餐在桌上,我要出门了,你多睡一会见。还睡得着吗?”她以手指玩着他的五官。

    “现在几点了?”宙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“早上九点。你还很困吧?”

    宙没说话,愣愣地望着面前的宝蝶发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宝蝶以为自己太重压伤了宙。

    “你真美,我看傻了眼。”

    宝蝶格格地笑着,从宙的身上站起身来。“别这么幽默,我知道比起你那些女友,我还差得远呢!”

    “乱讲,没有人可以跟我的宝蝶比。宝蝶,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。”他以手指轻拂过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梦见你失去我了吗?”

    他的头发凌乱,赤裸着胸膛,性感的胸毛和他的头发一样乱。

    “也许我不配守护你,你是这么美好,纯净的像朝阳下的露水,我怕有一天你会叫我离开你。”

    宝蝶不知道宙在害怕什么,他的眼神很忧郁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叫你离开的,顶多我自己走。‘蓝’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所谓的爱,如果有一天全数转成了恨,你会怎么对待我?”这是宙最担心的。

    宝蝶突然狠狠地咬了宙的肩膀一口。

    “我会变成吸血鬼,吸光你的血。”她放开宙的肩膀,露出狰狞的面孔,假装自己变成了吸血鬼,呵呵笑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‘蓝’,痛不痛?看,我的牙齿长得很漂亮,烙下的齿痕也很不错呢!”她专注地看着宙肩膀上的咬痕。

    宙侧过脸去,爱恋地亲吻着宝蝶的脸颊。“你还玩?我说的全是真话,你不信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恨你,我养父曾经恨过一个女人,结果最痛苦的人是他自己。‘蓝’,我不会恨你的。我得走了。”她从床上慢吞吞地溜下来,站在床前看着宙,一脸依依不舍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别看了,快走吧!要迟到了。”他出声赶她。

    “我至今没看过你的裸体,雅说身材很棒哟!”她举起拇指,一副调皮的坏模样。“下次等你不作噩梦时,我再溜进来偷看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就溜了,跑开时那爽朗的笑声似乎还在宙的房间回荡。

    宙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
    忘了问她什么时候回来。宙想追出去,但宝蝶已经走远了。

    他恍恍惚惚地继续昏睡。

    梦境里,他这次看见的是宝蝶的母亲。

    她穿了一袭墨色镶珍珠的低胸礼服,非常迷人。

    那是他唯一见过她的一次,却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她很豪爽,个性很男性化,外型却像柔弱的小女人。

    在宴会上,她和宙的父亲共舞。

    宙记得自己穿着滑轮鞋,穿梭在宴会里。

    对于父亲的风流史,他已经受够了,他故意撞开父亲和宝蝶的母亲,还把一杯鸡尾酒倒进她低胸的紧身礼服里。

    父亲很生气,她倒毫不在意,宙带着她上楼,到了母亲的房间,他随便拿了一件家居服给她换上。

    “你最怕的是什么?”他不知为何这么问,他不讨厌她,至少她的开朗坦率吸引了他。

    那时他正值青春期,个性阴阳怪气的,父亲也不了解他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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