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公,别难为情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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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2/3页)

悲伤?

    一个失神,她没发现远方的车队,等发现时已经近在咫尺,而商队的人也发现了她,惊慌的大叫,试图把牛车拉到一旁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”“喝!”颜福用力拉过缰绳,就算不能停下也要让马儿歪向一边去,免得踩到人“你们往右…往东方、东方。”

    该死!马匹的速度太快了,而她的手腕很痛。

    “混帐!”一声低喝,骆逸由右边追上,运功在掌往她的马拍去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么?”颜福惊叫,以为他要杀了自己的马。

    一阵混乱过后,颜福的马堪堪擦过车队最末一车,玉肌被马车擦得生疼,而后与倒数第二辆牛车仅一厘之差撞上,最后整匹马跌进官道旁的草丛里,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骆逸停下马,立刻跃下往颜福跌落的方向冲去。

    “颜福!”

    商队的人也停下脚步,慢慢聚集在官道旁看着。

    骆逸快急疯了。

    他对天发誓!等他找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、自以为是、不听劝告的女人后,一定要狠狠揍她一顿,然后跟她分道扬镖,去他的颜家老爷的托付。

    跟她在一起比走火入魔还可怕,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他一边大叫著颜福的名字,一边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梭巡。

    “你还清醒就回我一声啊!该死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又急又怒已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,什么儒生的优雅风度老早被他抛到天边去,一张脸狰狞的像是恶鬼索命,急得想放把火烧掉这片遮掩视线的杂草。

    但他也知道,多亏这片杂草,让颜福免去直接落地的冲力。

    不过她到底在哪里?马就在这边,她会飞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* * * * * * * *

    颜福摔得够重,一瞬之间天南地北全反了。

    她低低呻吟,想用手撑起身体才发现手腕根本无法使力,似乎全身骨头都散了,只能侧躺在地,等待那满眼的金星消逝,耳边的嗡嗡声散去。

    隐约间嗡嗡声里似乎夹了熟悉的咆哮,她忍不住牵起嘴角。八成是骆逸。唉!她可不可以就这么昏过去啊?

    听那声音,他好像很生气。

    “颜幅!”

    随著近在耳边的叫唤冲破浑沌,颜福睁开双眼。

    果然,从来都是笑容满面的骆逸,此刻的表情好吓人呀。

    “唔!你轻一点。”

    伤重吐真情,她现在算不算伤重啊!果然这种事不能乱想,瞧她现在多惨。

    骆逸抱起她往官道走去。从认识她以来就没见过她奄奄一息的模样,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令人厌恶。

    “都是你害的。”颜福忍不住埋怨。他若没弄伤她的手腕,她根本不至于松开缰绳,所以都是他的错。

    “我害的?!”他瞪著她看。即使知道她伤痛神智不清、胡言乱语,他还是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“你怎么不想想你的手腕是怎么伤的。你、你就是不听我的话,上次伤了手,这次还差点送了命…”

    她现在是伤患吧!他怎么一直叨念个不停。

    见她皱眉,他紧张的问:“还有哪里痛?”

    他走上官道,遭无妄之灾的商队正看管著他的马,另有两人去草丛里牵回那匹幸运的马——遇到这么大事故,竟然都没有受伤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紧啊?”商队领头是个年约五十的矮胖长须男人,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们。“我有辆马车可以让这位姑娘先休息一下。我们要往丰利去,到丰利时再找个大夫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骆逸知道现在不是推辞的时候,立刻跟著主人上唯一的一辆马车,小心地让颜福平躺在里头的软垫上。

    “需要伤药吗?”

    “多谢老丈,在下有随身携带伤药。”骆逸随意拱手,正想解开她的衣襟才愕然想起男女有别,转头想请老丈叫个女人来帮忙,却见他正放下布帘走开。

    这…要去外面叫人吗?

    颜福看出他的疑虑,半眯著眼说:“我身上没伤,除了一点擦伤…”

    “有伤没伤得大夫判断。”他冷著脸道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伤我自己会不知道吗?就说没有外伤了,而且内伤这药也治不了啊!”颜福不甘示弱的嘀咕著。

    骆逸瞪了她一眼“你能自己擦药?”

    “大概吧!”颜福茫然地看着马车顶“难道要你帮我擦…呵!这是一个好机会,你帮我擦吧,然后你就得娶我了。”

    她还能有余力想这种无聊事,可见伤势不如想像中严重。

    “喂,你怎么不帮我擦药?”

    闻言,他没好气的道:“我可不想对你负责。”语气虽不好,他却动作轻柔的拿过一旁的薄被为她盖上。

    “那、那如果是那个女人就可以吗?”

    他倏地看着她,而她却望向天花板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跟她,到底差在哪里?”她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她依著老祖宗的训示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,不问他的物质条件,喜欢顺眼便好。然后照著第二条守则——先下手为强行动。但是老祖宗却没说遇到心有所属的男人该怎么办?

    她只能依著宝典里五花八门的方法,制造、培养感情。

    可是她觉得成效好差呀!连这种时候他都不懂说些好听话,让她感到有些气馁。

    她们,差在哪里?

    骆逸不懂,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记忆里的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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