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柴烈酒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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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3页)

挑对自个儿有利的说,一旁的老人家只有哭丧着脸,半点驳斥的机会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说菊姑娘啊…“够了,你讲得也够多了吧,我想听听这位老人家的意见。一她马上阻止针六再往下说,凭两人那急欲撇清的惊样,显然是作贼心虚,心里有鬼。

    老先生看来年约七十,头发花白,两眼看来有些昏花,他瞒册地来到迎菊跟前,打个揖后,才缓缓说法”这位小姑娘您好,我姓冯,住在前头的风云村,前些日子跟卓家庄买了十坛酒,准备给最小的孙女儿办嫁妆,哪晓得在宴请宾客时,却发现中间有两坛酒的味道不对,嗯…是有几位喝出味道似乎淡薄了些,大伙儿也轮流地尝了下味道后,发现还真是有掺水的感觉,所以我才来要求,换个两坛给我们,不过如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在经过两天后,您才把酒给拿来换呢?”

    “凤云村离此有四十多里路,就靠我们两老推着拖车,一步一步走了过来,要不是儿子媳妇都不在了,只剩下这唯一孙女儿,我们也犯不着这么辛苦啊,在咱们村里,听说在嫁娶当天若没个好兆头,将来嫁出去就不会好命,我们也是在跟村人商量后,才决定非得走这趟路不可。”冯老头长吁短叹,一旁的老伴更是泪眼相伴,无语问苍天。

    迎菊将冯老头的话在脑中过滤了会,接着又问道:“那又为何在当初点收时,不做抽检,若我记得没错的话,在买酒的同时,是容许您做这项功夫的,您要是丧失了自个儿的权利,事后就不能再有任何的异议,您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有呀,我就是有要做抽检,可…可这两人就只让我抽检他指定的那几坛,其余的都说不准,当时…我急着赶紧把酒给带回去,也就应了他们的要求,谁知道…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你这死老头胡说八道,谁不准你去抽检其它的了,满口谎言,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。”钟六一脸凶相,随手拿起一旁扁担,就要打向冯老头。

    “我人在此你们就敢这么嚣张,我要不在,你不拿刀子砍人了!”迎菊杏眼国睦,冷冷的说:“你们家那不中用的卓蟋,我都敢打得他跪地求饶,信不信我也有办法将你们的脑袋瓜给割下来。”

    钟六柳七吓得跪在地上,把头磕得震山响,不停喊冤“这老头满嘴的胡说八道,我们就是跟天借了胆,也不敢在酒里掺水加料啊!”;

    “要是没那狗胆,你们为何不让冯老伯抽检他想要抽检的那几坛呢?”迎菊抢过扁担,一脸兴师问罪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…那些都是在干隆二十五年间,精酿的上好女儿红,是有信誉品质保证的,他这样一抽检,不是摆明了侮辱这酒的名声吗?”柳七不但不思过,还振振有词反驳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才满嘴的胡说八道,传令下去,将酒坊内,所有在干隆二十五年间酿制的女儿红,通通给我搬到后院的广场上,我要-一抽检。”迎菊做事斩钉截铁,并且采取速战速决态势。

    “不行啊,菊姑娘,那些…都已经封了缸,你这样一抽检,那我们还卖给谁呀?”钟六早已脸色惨白,吓得裤裆里都要吓出尿来。

    “封了缸就不能拆缸吗?你把我当成是三岁小孩,还是不懂这行规矩的门外汉?”她朝两人各踢一脚,瑞得他们像陀螺似的滚到一旁。“还不快去!”

    “那…那该不该问奔雷旗主的意见啊?”钟六不怕死,想尽办法将奔雷托这王牌亮出来,看能不能稍稍吓阻迎菊那坚决的心意。“

    这一问,不但吓阻不了迎菊的决心,还当场让她火冒三丈。“这酒坊谁才是真主子,你眼睛也不去罩亮点,人家养猫来抓耗子,我的猫倒会咬鸡,你们信不信我要没能力宰了你们,我姑奶奶就跟你祖宗同个姓!”

    斑举的扁担还未落下,两名小厮便吓得连滚带爬,朝藏酒的酒窖里,将所有同一年份的女儿红,通通搬到后院广场上。

    “姑娘…您犯不着将事给闹大啊,我们仅要求能换两坛酒,不是存心要找麻烦啊!”眼看李倩越闹越大,冯老头紧张地上前去缓颊,希望能消消迎菊的怒火。

    “冯老伯,这件事交由我处理就行,该给您的公道,我一分也不会欠您。”她反过来安慰两老。没想到卓家庄的上梁不正,下梁也跟着歪,这些鱼rou乡民、欺压良善的恶棍,要是不好好整顿,给点颜色瞧瞧,不知还要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来。

    没多久,几名长工便在钟六的指示下,将一坛坛上头贴有干隆二十五年的封缸女儿红给搬了出来,近百坛的酒就这样罗列在广场上,可说是蔚为奇观。

    “冯老伯,这封缸上的封条,是不是跟您发现有问题的酒缸上的封条是一样的?”她领了冯老头走上前看,在确定无误后,便命令左右长工,正声说道:“给我拆缸,一坛坛拆开来让我检查。”

    钟六柳七闻言,吓得六神无主,他们不停瞻望着前头长廊,咕噜着救兵怎么还没到来。

    只见长工们将一坛坛的酒拆封,顿时酒味飘香,弥漫在整个后院。

    迎菊凭借着她对酒的认知,先将鼻头凑到缸缘边,然后再拿起木勺子,轻舀一瓢,轻噪一口,接着再就着日光,观察酒色。

    这一番反复地仔细检查后,她放下木勺子,不动声色地来到钟六柳七面前,左右开弓,一人各掌了两人数十个耳光。

    “狗奴才,还真的以次充好,以水混酒!”

    这样还是余火未消,她拿起扁担,正要好好将这两个狗奴才打到瘸腿时,一记饱足中气的喝令,才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奴才,暂时留下一条狗命。

    “慢着!”

    熟悉的声音让迎菊停下手边的动作,她回头一看,除了走在前头的奔雷托外,后头还跟着河邬和绿儿两人。

    迎菊看着两只丧家犬已经伏在地上,腿软到站不起来,气得将扁担往旁边一丢,她知道,就算打死这两个人,她也是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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