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女诱君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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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2/4页)

早餐好吃吗”五个大字,百心不禁扑哧的迸出笑声。

    爱情白痴就是爱情白痴,无葯可救就是无葯可救!

    “难怪你老是被女人抛弃!”

    难以置信的摇头,她的眼神又落到桌上冷掉的意大利面,用叉子叉起咬了一口,随即呸呸的吐出来。

    懊恼的瞪了西域一眼,她随即张嘴咬住他高挺的鼻子。

    睡得正酣的他马上无辜的痛叫醒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大利面嘛!难吃得要死!”她不满的对他瞪眼抱怨。

    西域睡眼惺忪,很是无辜的瞪着坐在他大腿上的百心“意大利面冷掉本来就不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冷掉不好吃,为什么做好的时候不叫我一声?”

    如果他说是因为她在画画,她肯定也有理由可以骂人。

    西域几乎可以预见那样的对话,干脆绷着脸闭嘴为妙。

    阳刚坚硬的双唇抿着忍耐的线条,那样紧密无缝的角度,仿佛天地之间,只有百心一个人敢对他这么任性,而他又愿意容忍似的。

    “我饿了。”她捏捏他的手臂,简直将任性发挥到极点。

    说到饿了,西域这才惊觉窗外的夕阳。

    “该死!”他竟然又荒废工作?一觉睡到快天黑?

    “我饿了。”百心再捏他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!知道了!”不知情的人,大概还以为他养了三只猫呢!每一个都跟他要吃的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马上去阳明山!”百心高兴的拽起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阳明山?”他愕然瞪眼“你不是说饿了?”

    “所以才去阳明山啊!”她一脸幸福的表情“我们可以一边吃东西,一边泡温泉,还可以一边看星星耶!”

    是啊、是啊,干脆让他被没工作的罪恶感给压死算了!

    西域心中千百个不愿意,只是一看到面前那张愉快的笑脸,不知怎的,到口的拒绝就变成点头,还自动应允道:“那我先喂好洛洛和托托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他自己就呆了呆,只是已来不及挽回,因为她已经兴高彩烈的应他一声好,乱跑乱叫的冲进浴室。

    “白痴!”他沮丧的垂下脑袋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愚蠢。

    如果哪天这个女人要他跳楼,他该不会也点头吧?

    西域频频说服自己,下下个月有个工程案就在阳明山上,所以他是去工作,然后“顺便”享受一下温泉罢了。

    没错,是“顺便”不是“特地”

    只要这么想,就觉得罪恶感没有那么严重。

    在客厅等了十五分钟还不见百心的人影,他就认定这女人有迟到的惯性,所以一双长腿很自动的就转向客房。

    未掩的房门一望过去没有她的影子,他正想伸手敲门,却瞥见摆在窗口的一幅画作,不由怔住。

    一对正在飞翔的比翼鸟!

    他方才怎么没看见?是她刚从行李中拆封的?

    说来飞翔的比翼鸟不稀奇,只是这对比翼鸟却在回转飞翔的瞬间,微微收敛它们两对振开的羽翼,在云层中疾飞却试图相偎靠在一起。

    乍看之下,的确像是依恋的想要偎向对方,便以它们飞翔的感觉速度看来,想要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却还比较浓厚些。

    包让人觉得诡异的是,这对比翼鸟的眼神明明是有情的,只是有情…却互相伤害。

    “那是我母亲最后的作品,比翼。”百心出现在浴室门口,神情淡漠的瞪视她口中的比翼。

    “很漂亮。”西域从她的神情中猜忖道:“你不喜欢?”

    “是痛恨。”她冷笑。

    比翼是谷瑕最珍爱的画作,却意味着谷瑕对朱世煌的爱还抱着希望,每看一次,就让她心痛一次,但却也是让她记取“恨”这个字最佳的动力来源。

    所以不管到什么地方,她都会带着这幅画,而且像供奉什么珍宝似的把它给供起来。

    直觉自己碰触什么禁忌,看来当下也不是解惑的好时刻,西域只好选择最安全的话题“看来,你遗传了你母亲绘画的基因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是顶尖的。”她一点也谦虚“不用等到百年作古,我就能拥有自己的美术馆。”

    这女人的臭屁还真是少见!西域忍不住牵起笑容。

    “你不信?”她挑衅的瞪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信。”他微笑更深“而且到时候我一定免费替你的美术馆设计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嗯,如果到时我尚在人世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没口德!”她笑着抡起头拳,追打作势逃走的他。

    两人嬉闹的奔出屋外,百心也终于成功的抢走西域手中的车钥匙,却是S。K。M门前围绕着一堆拍婚纱的工作人员,不觉间顿住脚步。

    “常有人来这儿取景,尤其是落日时候。”西域夺回钥匙,言谈间,对自己S。K。M的设计显然自豪得很。

    打开吉普车车门,却见她一径瞪着正对镜头笑得如花绽放的新娘,没有上车的意思。

    不祥的预感立时窜过他脑海。

    “别告诉我你想穿结婚礼服拍婚纱!”他连忙先发制人,否则这个无厘头的女人不知又要搞什么新花样。

    岂料她转过一张冷冷的表情“呆子才会跳进婚姻的泥沼,我这辈子都不结婚。”

    见怪不怪。西域噙起笑容,当她又在说反话“二十四岁的小女生说什么都不算,等你三十岁的时候再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用不着三十岁。”她跳上车,冷笑的望他一眼“我八岁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知道世界上最残酷的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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