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天怨地舍不得怨你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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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5页)

了整整四天后也死去;因为她不诊男人…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同样的问句,不同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我得眼睁睁看着你、你…”说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这也是命。”季清儒不在意地低语。

    “该死!”单少翼愤怒地逼近床前。“你不能因为那女人背叛了你,你就连命都不要了!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这么想,只是比较看得开而已。”季清儒淡淡道。“别忘了,我尚有高堂在。”

    “既是如此,你就得活下去!”

    “我是想活下去,但这毒不解,我就…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室外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
    “谁?”单少翼马上冲过去开门,希望门外是他等待的人。“是你…”可惜不是,他马上失望地垮下脸。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有位姑娘,她说要见二少爷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?”双眼一亮,单少翼急问:“是邵辉带回来的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,那位姑娘是独身一人。”

    闻言,单少翼再次失望地拉长脸。“二少爷没办法见客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那位姑娘说,她是专程来救二少爷的命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在胡说些什么?又不是…”

    虽然觉得不太可能,但季清儒仍挺起身来问:“那位姑娘姓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回二少爷,那位姑娘说她复姓慕容。”

    “慕容?”季清儒惊愕地重复。“不可能!真的是她吗?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没有回答单少翼,季清儒径自吩咐门外的人。“请慕容姑娘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门外的人一离开,单少翼即刻追问过来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季清儒却兀自喃喃自语。“会是她吗?”

    “喂喂喂,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问你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啊!”“季清儒,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?”

    “但是、她复姓慕容…”

    “季清儒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是她,她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”“或者只是另一位复姓慕容的姑娘?嗯!刚刚忘了问问那位姑娘约莫多大岁数了,如果也是十七岁的话…”

    “季清儒!”

    陡然一声大喝,季清儒不由得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“干么?”

    单少翼横眉竖目。“你的毒已经发作,脑袋开始不清楚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嗄?”季清儒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“我在问你话,你却好像神智不清一样自说自话,我…”

    “你在问我话?问什么?”

    看在对方是伤患,而且很可能不久就要完蛋大吉的分上,单少翼极力忍耐着。

    “我在问你,那位姑娘究竟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叫人家过来!”

    “她不过来,我怎么知道她是谁。”

    单少翼窒了窒,旋即老羞成怒地正待冒火,冷不防的一阵微风飘过,面前便莫名其妙多了一条窈窕身影,好像冤魂突然现身似的,大吃一惊之下,他忙待喝问对方是谁,蓦而听见季清儒的惊呼。“莫容姑娘,真的是你!”

    “废话,不是我是谁?”惜惜匆匆在床边落坐,扔下大皮袋,两眼仔细端详季清儒的脸色,一手搭上他的腕脉,另一手还忙着扯开他的衣襟。“见鬼,居然是这种毒!”

    然后,她一边拿起大皮袋来找葯,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。

    “去拿一壶酒来,快点!”

    “嗄?我?你在跟我说话?”单少翼愕然指着自己的鼻子。

    “不是,”惜惜依然头也不回。“我是在对趴在你背上的鬼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呃?”单少翼更是茫然,继而见季清儒拚命对他使眼色,只好不情不愿地客串仆人去张罗酒菜。

    好像会错意了。

    自大皮袋里取出一个扁平盒子打开,在分隔成十二格的空间中,每一格都置有不同的葯丸从三颗到十数颗不等,其中只有一格仅剩下一颗,惜惜要的就是那唯一仅有的一颗。

    “来,吞下,快!”季清儒听命服下,惜惜即满意点点头。“很好,盏茶功夫之后你就可以百毒不侵,所向无敌了!”

    “咦!”不是解他所中的毒而已吗?

    “躺下!”迅速拆开他腹部的绷带,只一眼,惜惜便紧锁眉宇“真麻烦!”然后回头张望,大吼“酒呢?”

    登登登登,单少翼闻声急忙跑上楼来。

    “抱歉,整治酒菜不是那么快…”

    两眼一翻。“谁教你整治酒菜了?我只要一壶…不,一杯酒就够了!”

    “咦?”一杯酒?那菜要给谁吃?“啊!马上来、马上来!”

    “顺便弄一盆清水来,再命人准备温水备用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!”歹命人啊!

    酒来后,惜惜把一撮葯粉放入酒杯里搅一搅,再拿给季清儒。

    “喝!”

    不一会儿,季清儒脸上开始出现茫然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你怎样了?”单少翼忙问。

    “我…刚刚只喝了一杯酒吧?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“那、为什么我觉得好像是…喝了一整瓮酒呢?”

    “咦?”“待会儿会变成十瓮!”惜惜咕哝着,一边忙着取出刀啊剪啊准备替他疗伤。

    “好、舒服…”季清儒已经意识不太清楚了。“晕、晕晕然的,好、舒、服…”

    睡着了…不,醉翻了!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季清儒醒转过来时,他感觉得到沉重的内伤仍在,却又觉得前所未有的舒适。

    睁眼,他瞧见惜惜仍在忙着什么,而单少翼则脸色发青地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脸色好难看。”

    单少翼咽了口唾沫。“我想吐。”

    “嗄?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她刚刚对你做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他会知道才怪!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她…呃,算了,还是不说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喂!”惜惜在叫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姑娘,我不叫喂,我姓单,叫少翼,单少翼。”

    “哦!单喂,麻烦你把他扶起来。”

    单位?

    还座标呢!

    好歹他也是堂堂朱剑门少主,一个人高马大、英俊威武的大豪杰,怎地在她嘴里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单位了?

    单少翼啼笑皆非地探出手,可伸一半又缩回去。“他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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